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，苏韵锦忙不迭跟主治医生道谢。“薄言，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合作多年的情分上，私下解决这件事？”钟老试图打感情牌。“我可以给那个女服务员赔偿！”

钟老走后，沈越川几步走向钟略：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人。不过，不要再叫家长了，你不嫌没格调，我还嫌幼稚。”“干得漂亮！”

“我本来就知道！”萧芸芸用棉花沾了药水替沈越川清洗伤口，“这几天都别乱动了，否则伤口裂开，恢复周期会变得更长。”无论过去多久，她对康瑞城的排斥，都是从心理强烈蔓延到生理的，她永远不可能习惯。

如果不是领略过她的演技，沈越川甚至怀疑，眼前这个许佑宁是一个冷血杀手带上了许佑宁的人pi面具。许佑宁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，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悲，随后就挂了电话，把手机还给王虎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不信沈越川这句话是正经的，告诉自己不要胆怯，直视他的眼睛。从小到大，萧芸芸和父母之间是没有秘密的，苏韵锦突然这样神秘，她其实快要好奇疯了，教养却不让她打破砂锅问到底，只能说：“好吧，那我们先走。”

萧芸芸哈哈了两声：“我是医生，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，我比你清楚！”苏亦承笑了笑：“以后告诉你。”